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場 次│《台灣女團短片集

時 間│2015年10月12日〈一〉

主持人│ 台灣國際女性影展秘書長 莊蕙綺

與談人│《划船》王希捷導演、《乍暖》陳定寧導演、《悄悄》鄭雅之導演、《受刑》隋淑芬導演

 

主持人:今天非常榮幸能邀請到四位導演來到現場,《划船》王希捷導演、《乍暖》陳定寧導演、《悄悄》鄭雅之導演、《受刑》隋淑芬導演,現在請四位導演簡單和觀眾方享一下拍片的契機。

 

鄭雅之:我是《悄悄》的導演,謝謝大家來,這個是關於我自己的故事,是去年在我身上發生的故事。

 

隋淑芬:我是《受刑》的導演,這部作品是課堂上的短片作業,我利用課間三個小時的時間,和同學拍了一部八分鐘的短片。取材自我公婆之間互相照顧的故事,加了一些改編的情節,老師出的題目是獸行,也就是野獸的行為,我以諧音的方式製作這部影片,也是一種辯證刑罰的探討。

 

陳定寧:我是《乍暖》的導演,這個故事取材自我小時候和父親的關係,是我長大後回過頭來省思我們之間的關係,所產生出來的短片,這也是我的畢業製作。

 

王希捷:我是《划船》的導演,這部片的靈感來自我父親初戀的回憶,經過父親多年對回憶的想像,混合我對於父親回憶的想像,最後變成《划船》這部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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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非常感謝四位導演,讓我們看見生活中不同的面向。這四部影片都很棒,也很多取材自生活題材面向,我想先請問《划船》的導演,你取材自你父親的故事,有沒有和爸爸做進一步的討論?

王希捷:沒有耶!他只知道我要偷走他的故事拍成電影,他第一次看是在台北電影節首映,我為何會說這部片是我對於他回憶的想像,因為當他看這部片時他覺得是在看別人的故事。但是他很喜歡換船的橋段,因為那一段是真實的。這個故事他看了很多次,但是他每次給我看的手稿和講的內容都不太一樣,所以我才說這是混合我的想像的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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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:這四位導演都是把自己的生活換成影像,想請問《乍暖》的導演,創作的故事與經歷。

陳定寧:這幾年都陸續在拍我成長的故事,但是我覺得有趣的是,創作對我來說比較像一種心靈治療的故程,我在回顧自己的故事,當時可能是痛苦的,但是回過頭來看,這個過程是種療癒和釋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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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我在看《受刑》的時候,其實有很大的震撼,台灣拍了很多關於長照議題的作品,但是被照顧者是很少被看見的,照顧者和被照顧者之間的關係,我覺得導演血淋淋呈現出那樣的感覺,我的解讀是他們的關係是被迫綁在一起的。

隋淑芬:這是我公婆的故事,當我公公癱瘓的時候,我婆婆過得是一陳不變的生活,我曾經想過很多的版本,最後拍成這個。拍的過程中我無意對主角有任何的評比、定論,純粹是父親之間的照顧。有時候我覺得在照顧癱瘓病人的過程中,儘管是親如枕邊關係,面對這樣的被囚禁,身體和心靈對雙方都是很大的考驗。人某種程度上也是種動物,我們都是被馴化的野獸,但是遇到某些特定狀況,內心的獸行就會出來,同時也是一種刑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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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想請問《悄悄》的導演,這個故事同樣是導演自己的生命經驗,我覺得是種淡淡的溫馨和舒服,卻又帶有一股哀傷。

鄭雅之:這部片想拍出一種照顧的無奈,因為你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,結果是什麼?女主角的個性是我對於勇敢的想像,我和同年紀的人不同,當大家下課出去玩的時候,我卻只能回家照顧我媽,當時我覺得這件事情對我很不公平,但是拍完以後我理解到大家背負的東西都是一樣的,沒有人特別重或是不重,這部片是拍給我媽看的,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努力活下去。

 

主持人:謝謝四位導演的分享,大家也都拍出很好的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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